“那便多半是那牛乳糕了。”孙御医抚了抚胡须道。他行医几十宰,精通儿科,见过不少疑难杂症。对牛乳过敏的也不是没见过,只是用得起牛乳的人家不多,只有达官显贵家才有这样的病症出现。
若是换做那些民间的大夫,也只会将这些症状当做中毒来处理。
虽能减轻,却不一定能治好,说不定耽搁久了患者还会更危险。
孙御医写了方子,叫人拿去抓药。
李大夫作为平宁侯府府医,之前老夫人担心二爷在景州府没有好大夫,便将他派了去。他一直在景州府跟着二爷,也不曾见过三年前五姑娘生病的样子。如今回了侯府,瞧见九姑娘这样难得一见的症状,且又圣手在侧,自要好好偷师一番。
跟着孙御医来的随从接了方子。
李大夫立马积极的道:“老夫带这位小哥去抓药。”
侯府有自己的药房,草药可比外面那些药铺的更齐全,且品相更好。李大夫带着去,抓药时只需将抓的什么药记着,回头自己再慢慢琢磨研究。
只要自己脸皮厚,就能偷学到本事。
那随从抓着药,发觉李大夫的心思,忍不住侧了侧身子,可怎么也挡不住李大夫的视线。面上不由得露出些不满来,这人脸皮也忒厚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