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松鹤堂,晚上陈春芽又请大家吃席。
这段时间林岁安吃了不少席。
余梦非出府、春鸢和她自己升等、蓝盈出嫁、陈春芽升等、等明儿还有影儿和梅香要请她和春鸢吃席。
林岁安捏捏自己的腰,天天大鱼大肉的,她都觉得自己胖了一圈。
春鸢和林岁安坐在软榻上,影儿和梅香站在一起,两人脸上都是喜色。
“瞧你俩那傻乐样儿。”春鸢轻轻抿了口茶,白了二人一眼。
“既升了等,便要更稳重些,莫叫底下的丫鬟婆子瞧低了去。”
影儿和梅香自从上次被春鸢训斥后,两人便比较怕春鸢。
春鸢一开口,影儿和梅香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,乖乖站好。
瞧见二人的样子,春鸢不由觉得有些无趣。
便对林岁安道:“以后她俩就交给你,你先照着以前你自己学针线时的法子教她俩,若是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。”
“我带么?”林岁安突然被任命做二人的‘师父’,还有些忐忑,她还没教过徒弟呢。
不过想着春鸢在身后给她兜着,便也没有推脱,点头应了。
“从现在开始,你俩便听你们安儿姐姐的,每日里做好的绣品也拿去给她看。”春鸢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影儿和梅香赶紧回道。
“既然春鸢姐姐将你俩交给我,我便会好好教你们二人。”
林岁安看着底下比她小不了几岁的两个小姑娘道。
“府中有府中的规矩,而我们绣房也有自己的规矩。”
影儿和梅香摸不着头脑,她们怎么不知道绣房还有单独的规矩?
春鸢也很纳闷儿,绣房何时有规矩了?
林岁安不理会几人的神色,继续道。
“规矩只有一点,绣房里不准勾心斗角,明争暗夺。一经发现,两人同罚。”
春鸢点点头,这个规矩虽没明说,但确实有。
又听林岁安继续道。
“且咱们手上的绣艺才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本事。做的针线好,得老夫人喜欢才是最紧要的。从明儿开始,你俩每日巳时和未时做针线,做好了便拿来给我看。”
林岁安照着之前自己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