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字迹,还知道自己没有头绪了就喜欢乱翻书的人,除了江司年就没有别人了。
于是她才抱着可成不可成都要试一试的心态,给沈姨送了信。事实说明,虽然她菜,但是沈姨不菜啊!
沈如枝看出了裴柚的不好意思,不动声色得又揭过了这一页,“我已经听说了坊间的传言,你的决定是对的,只要不作回应,就是背后之人的独角戏。”
“至于什么时候咱们下场唱戏,主动权就在咱们手中了。”
得到了长辈的肯定,裴柚眼睛亮的像小星星,“我调了新的药给主舞用,如今已经有了疗效,等到端午宴席那天,这场独角戏他也唱不下去。”
沈如枝点了点头肯定,却还是教导裴柚保有一份警惕,“话是这样说,却不能只可着一条路走,还是要两手准备。”
“你信中提起来的那个主舞锦瑟,可怜之人未必没有可恨之处,可以从她的仇家查起。”
沈如枝的一番话,也给了裴柚新的思路。在练舞厅内做手脚的宫女,不一定是背后之人直接指示,若是本身就与锦瑟有过节,只需要一点挑拨就可以。
“我明白啦,谢谢沈姨。”
裴柚同沈如枝告过别,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国公府。她忽然之间想起了些之前没有发现的细节,或许正是破案的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