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要再花费一番心思了。
“无妨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裴柚抿唇检查了一番锦瑟的伤势,下意识皱紧眉头后又马上松开了。
“是药不太合适,换一种就好。”
裴柚将小药罐一同带走,出了教坊司才皱起了眉头。
刚刚她怕锦瑟紧张,才没有表现出来。然而锦瑟哪里只是对药物没有反应,甚至是隐隐变差了!
钱无忧与顾尔晚来到飞华院时,院中只有徐嬷嬷一人。
“嬷嬷,柚儿呢?”
徐嬷嬷对两人行了礼,忧心忡忡得望向偏房。
那处已经被小姐改成了书房,而小姐人从宫里一回来,就一头扎进去了,甚至午膳都还没用。
“小姐还在书房,两位小姐稍坐,老奴去禀告。”
钱无忧与顾尔晚对视一眼,在院中石桌旁坐下。
瓷杯中茶香浓郁,汤色纯净。钱无忧一眼就看出,此茶绝非凡品。
想起这几天坊间的风言风语,钱无忧放下茶杯叹了口气。
脚步声在院中响起,裴柚看向两人笑了笑,“嬷嬷,今日好热,端些凉茶来吃吧。”
见徐嬷嬷去了厨房,裴柚在两人身边坐下,“你们怎么来啦?”
裴柚还是活泼的样子,让钱无忧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“柚儿听说坊间传言没有?”
听见钱无忧的问题,裴柚给自己倒茶水的手一顿,温热的茶水隔着茶杯,将温度传递到指尖。
“听说了,”她的神色并没有受到影响,“无忧不必担心,我心里有分寸。”
“可是他们外面都传的好难听了!”顾尔晚想起来就生气,比起来裴柚这个当事人心情还要激动。
“你是望远侯府的嫡小姐,更不必说如今还是国公府唯一的小姐,怎么可能抢什么主舞的位置。”
顾尔晚愤愤不平的说完,又转而说起,“昨日在太学中,我还听见有人说国公府轻视你,真是不知所谓。”
这话要是由别人来说,难免有挑起来裴柚与其他世家子弟之间战火的嫌疑,然而要是顾尔晚来说,裴柚并不会有这样的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