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真是太可怜了,白忙活一场。”
锦瑟身上的拘束不安,被这句调皮话给驱散,不禁露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,“小姐对奴家的恩情,奴家当牛做马报答小姐。”
裴柚清澈的杏眸染上笑意,不太在意得摆了摆手,叫人搬了把凳子坐在了锦瑟床前。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经过了昨天那一遭,锦瑟也明白过来面前的裴小姐是真的会医术的,也正色起来回答道,“奴家今日已经好很多了,奴家想上场”
“不可以哦,”裴柚感觉到面前人的急切心情,开口轻飘飘得拒绝,“虽然筋脉捋开了,但是不代表你的脚现在能跳舞。”
锦瑟闻言脸色一白,垂下头,她自己的身体哪里能不知道?虽然不再有筋脉错位,针扎似的痛苦,但是现在脚腕处还是红肿发痛
裴小姐耗费了如此大的心力,编排出了这场近乎完美的群舞,自己本就蒙受了她的恩情,又怎么能恩将仇报,毁了她的心血呢?
眼见着面前恭顺温柔的舞姬面色白的像纸一般,但并不将怨恨表现在脸上,反而颤着的嗓音应声,“是奴家思虑不周”
裴柚也没了逗人的心思,都怪江司年天天逗她,害得她也学会逗人了。
“倒是有一个方法能让你上场表演,只不过损害也会很大,得需要你自己拿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