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柚感觉到紧靠着的胸膛震动,蹭的耳朵有点酥酥麻麻的痒意,江司年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夸她乖,听起来让人有点脸红
脸上的温度有点灼人,裴柚退开了一些,随手勾着江司年手上垂下来的黑色系带,嘴上不满得嘟囔,“我每天都很乖”
江司年眉眼柔和下来,感受到裴柚的小动作,索性将腕间的系带拆下来,动作轻柔得系在了裴柚腕间,黑色的系带与白嫩的手腕碰撞,江司年眸色一沉。
嘴上对小姑娘的话还是应和着,“对,你最乖了。”
娇贵的花是受不得教训的,需要用十足的耐心来让花满意。
果然裴柚听了才又扬起来了笑脸,左瞧瞧右瞧瞧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丑家伙,小姑娘不太满意得撇了撇嘴,伸手拉起江司年垂在身侧的手,进了西南阁。
江司年的屋子总带着他身上清雅幽静的茶香气,无孔不入得渗入裴柚身边,存在感强的像江司年一样。
裴柚环顾着房间,发现自己养病那两天留下来的小装饰现在还在,衣架上挂着华美精细的鹤氅,铜镜前还有她那条青色的发带,房间中满满都是自己存在的痕迹。
江司年将温度正好的茶水倒入杯中,花茶的香气逸散,小巧简约的玉茶杯被裴柚捧在手中,小口小口喝着。
裴柚扫视一眼穿了一身黑的江司年,杏眸中的嫌弃之色简直不要太明显,连带着自己手腕上缠着的黑色系带都看不进眼里。
其实江司年这张脸,穿什么颜色都是好看的,但是看惯了他白衣胜雪的模样,裴柚一时之间很不习惯,对他换颜色有些猜测,“你要出去吗?”
江司年点点头,“边境贸易线刚要打通,我过去处理。”
裴柚闻言,注意力也从衣裳转移到了江司年要离开上,“边境啊,那很远了”
见小姑娘摩挲着手上的茶杯,神色低落了些,不知在想这些什么。
江司年在她身侧坐下,塞外之事重要,也是一早就定下来的,此行势在必行。
“写信给我好吗?”
尊贵如江司年,也得为求得心爱之人的一封信而低声下气。
裴柚咬了咬下唇,语气故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