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人儿”男人向前踉跄两步,方才只见海棠树下有女清然端坐,仰头间展现出的绝美弧度勾的人心痒。
美人正脸也如此绝色,黛眉杏眼,琼鼻挺巧,睁眼的那一刻仿佛让人见到了冰雪初霁,让人更加有征服欲。
见男人越靠越近,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,裴柚一个旋身站起来,与之拉开距离。见男人还穷追不舍,裴柚脚下用力,将圆滚滚的石凳一脚踹向男人,随后提起裙子转身就跑。
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惨叫,随后便是一群杂乱而至的脚步声。猜测是男人的仆从,裴柚半点不敢多停留,花园却有山重水复的感觉,再次看见眼熟的拐角,裴柚后背起了一身冷汗,眸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身后细微的脚步声传来,裴柚将头上的簪子一把拔下,转身向后刺去。
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,惯性使然,裴柚跌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。向上看对上那双熟悉的丹凤眼,裴柚一下子卸了全身的力道。
江司年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撇那支簪子,“谋杀吗?”
轻笑着的薄唇对上女孩仰头露出来的一双泪眼时,也将嘴角的弧度抻平了,江司年斜飞入鬓的墨眉蹙起,虚扶小姑娘腰的那只手收紧了些,“怎么了?”
“江兄?”
裴柚听到陌生声音传来,下一秒退出了江司年的怀抱,别过头去眨了眨眼睛,将泪意忍耐回去,眼尾还留下一层薄红。
“转身,回去。”
顾明澄也见着了背影窈窕的女子立于花侧,心中默认是这次宴会来的女眷,却不知前面这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爷是哪根弦搭不对了,大步流星的就走到女子面前去了。
如今听了令,顾明澄依言转身,退开了两人的视线范围。
江司年低头注视着那薄薄的眼皮上残余的红晕,不知道是女孩的胭脂,还是刚刚哭过。
江司年的手薄薄的带着一层茧子,蹭过裴柚的眼皮,带出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,“怎么了,祖宗?”
裴柚平视只能看到江司年的胸膛,这才看见他今日穿的是一身青蓝色的长袍,与自己一惯穿的款式十分相像。
手指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