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艳儿瞪他一眼:“还没考呢,就说丧气话。”
夹了一筷子菜给他:“赶紧吃菜吧,别说话了。”
大家又笑起来,气氛非常温馨。
用了晚膳,姜濡又留了一会儿,就走了。
第二天起床后,在胭脂房摆弄胭脂,梁管家忽然来报,说外面有个女子,自称是姜泰昌的外室,说她怀孕了,怀的是姜泰昌的孩子。
如今姜泰昌不在了,她怀着孕,养活不了自己,只得来找姜濡了。
姜濡挑了挑眉,颇为好笑。
她对梁忠说:“你去告诉她,我是嫁出去的姑娘,不管娘家的事情,她若有困难,去找姜鼎。”
梁管家应一声是,出去了。
不多久回来,说道:“那妇人说她去过姜宅了,但姜宅的人不搭理她,她没办法,只好来找王妃了。”
姜濡皱眉。
依姜鼎跟韩羽诗的自私恶毒,或许真的不会管她。
但若只是外室,不管也就不管了,可那外室怀了身孕,还自称是姜泰昌的,那姜鼎跟韩羽诗为了名声着想,也不会真的把她拒之门外的。
姜濡对紫藤道:“你去查,看这个外室有没有接触过韩羽诗。”
紫藤立马去了。
回来后说道:“这妇人昨天去的姜宅,晚上还在姜宅住了一晚,但今天一早就被赶出来了。”
姜濡好奇:“为什么会被赶出来?”
紫藤说:“听姜宅的下人说,是那妇人嫌弃姜宅的伙食不好,床铺不舒服,住的不舒服,反正就是各种挑剔,韩羽诗忍受不了,就将她赶出来了。”
姜濡心想,这外室跟着姜泰昌的时候,过的日子必然是极好的,去了新的姜宅,不适应也是正常的。
但能蛊惑住姜泰昌,想必不是蠢货,也不是善茬。
她要寄人篱下,求着韩羽诗过日子,怎么可能会得罪韩羽诗?
哪怕东西都不如意,也不会表现出来的。
姜宅的下人们在说谎。
新的姜宅不大,下人也不多,整个姜宅必然被韩羽诗牢牢把控,没她的授意,下人们是不会往外透露消息的。
紫藤能打探到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