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无罪,王爷不能这样关押我。”
宣炡没搭理她的话,只说一句:“先吃饭。”
他先一步去了膳堂,姜濡只好跟上,她要离开,只能从他这里突破。
吃完饭,宣炡去了内室,姜濡又只好跟上。
进了内室,姜濡正想跟宣炡再好好说一说这件事情,宣炡却是将她扯进了怀里,低头吻住。
最后又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。
姜濡反抗的厉害,却还是被他粗暴的撕碎了所有衣衫,沉浮半夜。
宣炡坐起来,看到身上全是指甲挠出来的痕迹,他皮糙肉厚,不觉得疼,只是看着那些痕迹,欲念又起。
他返身又将她压住。
姜濡大惊:“王爷!”
“想不想要孩子?本王赐你一个孩子。”
“不要!”
“不要也得要。”
这一夜床上的动静就没停过,而且动静一直很大,姜濡不配合,这一场情事像战争似的。
第二天姜濡睁开眼,宣炡已经走了。
姜濡要喝避子汤,紫藤说没有。
姜濡在桂花苑里到处翻找,药材有很多,但都不是避子药。
她气的将宣炡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当天晚上宣炡没来,第二天他又来了。
又是将姜濡压在床上,一番折腾。
姜濡受够了,尖叫:“你想要孩子,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,你为什么要强迫我!”
宣炡捏住她的下巴,用力咬了一口:“谁让你爬了本王的床呢!”
“那不是我自愿的!”
“自愿也好,被迫也罢,总之就是你爬了本王的床。”
姜濡哭起来:“你好没道理。”
宣炡吻掉她的眼泪,又含住她的唇,沉沦在极致的快乐里。
那之后宣炡隔三岔五就要来桂花苑,耳鬓厮磨一夜。
姜濡再也不能做胭脂了,每天只顾着睡觉养身子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。
可能因为姜濡之前喝了太多避子药的关系,她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。
三月开春,宣炡接了圣旨,返回雷州,正式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