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盘打得,珠心算老师看了都得点赞。”
“我……”
齐郁礼刚要反驳,孟砚之就跟机关枪似的接着说:“重点来了!我不介意枝桠有孩子,以后我就是孩子的超级奶爸。”
“到时候孩子上学了,开家长会,我西装笔挺地去,辅导作业,我绞尽脑汁地教,孩子想吃糖醋排骨,我就算把厨房炸了也得做出来!”
齐郁礼气得差点掀桌子:“孟砚之,你这是挖墙脚!”
“这叫拯救深陷‘假婚姻’苦海的佳人!”
孟砚之起身整了整领带,“明天我就召开记者会,宣布和枝桠的婚讯,顺便给齐家送波免费热搜,就当谢礼了。”
说完,潇洒地转身离开,留下齐郁礼在办公室里,对着空荡荡的空气干瞪眼。
当晚,齐郁礼失魂落魄地坐在陆淮的酒吧里,面前的威士忌一杯接一杯下肚,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。
“陆淮,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?老婆马上要被人抢了,名声还得跟着遭殃。”
陆淮擦着酒杯,没忍住笑出了声:“兄弟,人家孟砚之准备充分,你这被截胡,多少有点意料之中。”
“什么叫意料之中?”
齐郁礼拍着桌子,酒液溅了出来,“我和枝桠就算是合作关系,那也是我罩着她!孟砚之凭什么横插一脚?”
陆淮耸了耸肩:“人家凭的是青梅竹马的情分,还有愿意当后爸的决心。”
“你呢?除了是小枝桠的提款机,还做过啥暖心事?”
齐郁礼顿时语塞,又闷头灌了口酒,嘟囔着:“我……我这不忙嘛。”
“得了吧你!”
陆淮白了他一眼,“赶紧想想怎么挽回局面,不然齐家少夫人跟人跑了,这新闻够狗仔们写半年的。”
与此同时,裴枝桠得知孟砚之的“壮举”后,火急火燎地杀到齐家老宅,对着齐郁礼就是一顿数落。
“齐郁礼,你可真行!孟砚之来这么一出,你就没点反应?现在外面都传我脚踩两条船,这锅我可不背!”
齐郁礼委屈巴巴地看着她:“我能有什么反应?孟砚之那架势,就跟来抢亲的土匪似的,我拦得住吗?”
“拦不住不会智取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