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子姜一喜,转过身来。
“因为是侯夫人送的,属下才要的。若是别人,就是送座金山,属下也不屑一顾。”
脸上露出狡黠之意,“爷,你也是一样的,不是吗?”
“滚!”蒋致远的毛笔再次飞来。
子姜跑了出去。
好好的,生什么气?他说的也是实话啊!
要不是爷收了侯夫的庄子,他也不会收侯夫人送的药啊!
搞不懂爷想什么!
这边子姜涂着伍星非塞给他的药,那边的伍星正在院子里耍花棍。
“伍星,怎么不去校武场找彭师傅指点。”
今天太阳很大,很是炎热。
李筱雅从屋内走出来,就见伍星在太阳底下耍得欢。
“夫人,”伍星停了下来,几步走到回廊下面。抬着头跟夫人回话,“您别下来,外头太阳太大了。”
“姐姐说休息几天,这几天不去校武场。”
李筱雅轻摇着扇子,“那伍月呢?”
“夫人,奴婢在这里。”伍月抱着一个冰盆过来,“放夫人您屋里,要凉快一些。”
李筱雅看着冰盆,又望了望天,“今年的夏天要热上许多,多备两个冰盆子。还有,你们屋里也都备上,别舍不得。”
“夫人,可不能这样。”伍月回答,“侯府里,只有夫人您这里置了一个冰盆子。还有一个,奴婢待会给二小姐送去。”
“其他主子那里,都还没有置上。您若让奴婢屋里都放冰盆子,怕是又要惹来烦心事!”
“话是这样说,但你们也不能热着。”李筱雅微微蹙眉,她是真想体恤下人。
可伍月的话,却也让她伤神。
她没有掌管侯府中馈,也下定决心,银子只花在自己身上。
但这才开始,她就感觉到了不方便。
“夫人,您要真舍不得奴婢们受苦,就再等些日子。等侯府给其他主子置上了冰盆子。咱们再偷偷弄几个,就算被人发现,他们也无话可说。”
李筱雅是真不愿意这么忍气吞声,就因为其他人,她连银子都要苛着花,真是气死人了。
“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