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青一下瘫坐在椅子上,脸上写满了惊恐。
“蒋国公府这是生气了!”
突然他甩出手,把手旁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,“把人找出来,把那江南二世主找出来。我倒要看看,是谁要害我,害我们安庆侯府!”
“侯爷!”荣坚想了想,还是劝道,“属下会让何管家继续找人。但眼下的情况,还是得找另外的买主。不卖掉庄子,侯府撑不了几日。
后天就是六月初一,锦锈庄的人就会上门。
除去锦绣庄的人,侯爷您欠酒楼饭馆的银钱,他们也要上门讨要了!”
老夫人原本就生气,一听这话就更生气。
“那还不是怪你!一开始就应该卖给蒋国公府,而不是贪心卖给一个骗子。
现在不仅卖不出去,还得罪了蒋国公府那一屋的瘟神。
荣坚,你在我们安庆侯府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,怎么当时就鬼迷了心窍!”
论刻薄,老夫人论第二,没人敢论第一。
荣坚的心凉透了。
“小人年纪太大了,不及年轻人反应快。但这件事情,侯爷和老夫人交给了小人。小人还是会把事情办好。
等这件事情了了,请侯爷和老夫人放小人离开。”
顾长青心烦不已,随意地点了下头。
老夫人察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分,但荣坚这么说话,好像要挟她一样,她也不会低头。
“先把这事情办好再说。”
荣坚站了起来,“小人明日一早就去找其他买主。”
顾长青扬了下手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他也回过神来,从他们要卖庄子开始,事情就发展得很顺利。等到要交易的时候,所有的事情又朝相反的方向去。
的确像母亲说的那样,安庆侯府是被人做了局。
可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,谁要害安庆侯府!
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那样,安庆侯府越来越败落。他行事小心谨慎,几个孩子也都未在朝中任职,不存在政敌。
母亲她这几年也不怎么走动,用她的话说,不去看人家脸色。
按理,安庆侯府根本就没有得罪人。
会是谁呢?
他想破了脑袋!
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