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人都被您给抓回来了,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?”
梁婉儿焦急中带着几分愤怒:“你不就是听信那杜秋月谗言,说云峥哥哥蛊惑了云心姐姐她们,擅杀了那些北冥蛮夷吗?”
“这件事根本就与云峥哥哥无关,是女儿让云心姐姐这么做的!”
“朕……”
已知晓了其中原委,梁帝倒也没什么责怪梁婉儿的心思。
但心忧楚云峥的梁婉儿却根本不给自己这个父皇开口的机会,悲切继续:“儿臣知道,父皇认为儿臣当众对云峥哥哥示爱是胡闹的行为,担心儿臣因此恶了大乾皇室。”
“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啊!难道父皇您没看到吗?云心姐姐她们,对云峥哥哥也同样十分重视,而且她们完全不介意女儿与云峥哥哥在一起,为何父皇您要对此带有成见呢?”
“总之!今天儿臣把话给父皇您撂这,若父皇您敢动云峥哥哥分毫,儿臣……儿臣……”
越说越过分,再加上梁帝本就一肚子火气,他也终于来了脾气。
“怎的?若朕动了他,你便不认朕这个父皇了吗!?”
这话说得可太严重了,严重到梁婉儿一时不知接是不接。
还是樊荣见情况不对,连忙出来当和事佬:“殿下,您误会陛下了,实际陛下他并未……”
“并未什么?并未动云峥哥哥吗?”
在从环儿派来的禁卫口中得知,楚云峥被杜秋月那个贱人押解入梁都的时候,梁婉儿人都炸了。
贵为公主的她,甚至连基本的仪态都不顾,抛下大队就独自骑马飞奔了回来。
这也是好在她与楚云心的车队已经话别。
否则得闻老弟被抓,怕是楚云心也得带着大乾禁军折返,直接逼宫梁帝找他要人不可。
“樊大将军!”
不敢对梁帝如何,可不代表不敢对樊荣怎样。
焦急了一路的梁婉儿可算找到一个发泄口,再也顾不得什么娘舅关系,冷声道:“当时谈判,你也在现场,具体情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?”
樊荣一噎,闷哼道:“老臣的确在现场,而且老臣也……”
“既然在现场,那为何我父皇还会被杜秋月的谗言所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