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倾予轻轻拨开了几人，锐利眼神直勾勾对着无忧玑。
尔后，轻轻歪头，挑眉：“是我杀的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姜问几人正打算掏出各自的法武，准备应敌。
却不料，无忧玑却用那还挂着一行泪的脸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。
“那就好。”无忧玑道：“那我们，便不再相欠了。”
白倾予不语，拧眉看他。
无忧玑自顾自继续说道：“此一世我曾险些害你师姐性命，又不知情以为你不是我的小狐狸，恍恍惚惚将你当了你自己的替身。”
“可你前一世离弃我，又亲手杀我。”
“你我，也算是扯平了。往后……”
白倾予声音陡然拔高，打断无忧玑：“你我没有往后！”
无忧玑脸色一僵，似乎是遭受了极大的打击，往后退了一步，不可置信问道：“为何？”
“明明，明明前世是我救了你，明明你也知道我寻了你那么久，你为何，为何不愿意……”
白倾予冷冷看着他，明明是仰视的角度，可看他却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的模样。
“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扯平，而我，从来不觉得扯平。”
白倾予声音冷厉，厉声诘问：“无忧玑，你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染尘埃的清净莲，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处处委屈，你还觉得自己不欠任何人吗？”
“其实你比谁都脏！”
她这话说的委实难听，叫无忧玑脸色白的几近透明，眼底噙满受伤神色。
可白倾予依旧不肯放过，继续高声往他身上戳刀子。
“无忧玑，你险些害死我师姐，你同我说扯平？我师姐何时对你不起过？你一句扯平就揭过了？”
“你对她不起，你该向她道歉，而非是拿来用作跟我扯平的借口。”
无忧玑哑然，但犹不死心，大声道：“可如今你已经记起，你知道被天道强行结契的，并非如今的姜问，是从前的姜问。”
白倾予冷笑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不是我师姐，是旁人，就阖该被你利用又被你拖去受雷罚险些死去吗？”
无忧玑面色更加白了，他喏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