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馨公主闻言,面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。宋鱼则“噗嗤”笑出了声。
三人聊得正欢,不远处赵之棠走了过来。
只见赵之堂不知为何抬手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,面色有一些苍白,衣服上又有一点血迹。
宋鱼定睛一看,不觉一惊,忙跑上去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赵之见她这副紧张慌乱的样子,心头竟然有些欢沁,低头看向宋鱼,柔声道:“自己没当心,伤口裂开了有那么点疼。”
赵之棠面上说得轻松,其实伤口却疼得厉害。从方才上车跟着宋鱼出赵府开始,小小的车厢里便逼着他不得不压迫到自己的伤口。
只是方才在车上虽然疼痛却不忍表现出来,但下了车才寻了一个地方,草草收拾了一下伤口,但还是被看出来了。
宋鱼神色紧张,眉头紧皱道:“不如先找个郎中看看?这伤口伤得深,不好耽误。”
赵之棠:“不碍事……”
宋鱼:“这血都沁出来了,怎么能不碍事呢?”
宋鱼转身,朝毓馨公主这边望过来,问道:“从前我记得你府上有不错的伤药,可还有一些?”
毓馨公主点头:“还有一些我让他们去拿来。”
不一会儿,便有奴婢便拿了一小瓶伤药过来,为了毓馨公主开口,宋鱼便接了过来,道:“我来吧!”
宋鱼轻轻拉过赵之棠的手臂,小心翼翼地揭开缠绕的布条,露出下面那道狰狞的伤口。
她的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心疼与专注。清水从她的指缝中流出,仔细清洗伤口周围的血迹与污渍,动作轻柔至极。
带伤口上的水干了之后,宋鱼又从药瓶中将淡黄色的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上,最后又轻轻地打了个结,生怕弄疼他,
赵之棠看着宋鱼低垂的睫毛和专注的神色,心中不觉涌起一丝温暖,自他记事起,除了他的母亲之外,还没有谁如此温柔地侍过他。
毓馨公主和柳括就站在边上看着宋鱼与赵之棠,分明中觉出了几分异样,只是皆没有道破。
忙活了一会儿,宋鱼端着染红了鲜血的水道:“你们且等我一会儿,我先把水倒了,顺便把手洗洗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