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顾嘉月的学堂也在十二月到来的那天,迎来了第一次期末考试。
这场考试,跟以往的并没有什么不同,只是题量更大一些,题目更难一些。
特别是科举二班的学子,她们的试卷真的就跟科举考试的完全一模一样。
当他们拿着那些试卷的时候,说真的,心中并没有一点波澜。
因为真的考麻了。
每周都在考试,如今他们拿着试卷的第一反应就是先把名字写上去。然后开始麻木的做题。
可渐渐地,她们已经开始出汗。
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滚落在试卷上,苏逸尘连忙用衣袖将其擦去。卷面可不能出现任何痕迹,严重的可能要按作弊处理的。
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抬眼看去,就看到周围的同窗跟他一样的脸色。
如此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嘿,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这题目难嘛。如此就好,如此就好。
复而又低下头,继续答题。
只是这次的考试,所有人答题的速度十分的缓慢。
每当他们以为找到题目的切入点,正要欣喜若狂的开始书写时,又会发现其实这道题目是有隐晦的。
顾夫子说过,要透过表象去看本质。
那这道题的本质是什么?
相对于科举二班的沉默,启蒙班则可以用众生百态来形容。
有抓耳挠腮的,有丢纸条靠运气的。
有完全放弃治疗在趴着睡觉的。
当然也有有实力的。
比如坐在最前面的孙海和顾黄安。
期末考试的座位是打乱的,两个班级岔开来考试,所以启蒙班的两个第一名第一次在一个班级。
夫子们都眼不见心不烦,只盯着他们二人看。
如此其他学子更加的肆无忌惮,有人甚至想要抄前面同学的试卷。
那同学也是大方,完全不遮挡的拿给他看。
张癞头看着前桌的答案,沉默了。“怎么全选b?”
李草垛迷茫着一张脸。“不知道啊,我都是乱蒙的。”乱写就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咯,我那知道为啥都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