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逸尘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确实神色如常,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。
他心中无奈,觉得沈书砚根本无法体会自己此刻慌张的情绪,随即不再搭理他。
真是没有共同语言,根本缓解不了我这紧张的心情。
“张兄,你紧不紧张?”苏逸尘又把目光转向张生。
张生紧张得嘴唇都在微微颤抖,手中还紧紧拿着稿子,嘴里念念有词地背着。
被苏逸尘这样一打岔,他觉得自己刚刚背的东西一下子就忘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幽怨地看了苏逸尘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你可把我害惨了。”
随后,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拽住傅文翰的衣袖,带着哭腔说道:“傅兄,能不能别让我做一辩了、我紧张。”
傅文翰面无表情地看了张生一眼,冷冷地说道:“让你做二辩你就不紧张了?”
“紧张。”张生几乎是带着哭音回答道。
这才反应过来,这跟他做几辩根本没关系,他就是纯粹紧张。
“要不我不上台了。本来就是四个人就能做的。”
张生觉得自己体内的心脏跳得都快飞出来了,连说话身子都是抖的。
“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才说不上去?这怎么可能?紧张的话就出去走走,多喝水,深呼吸。”傅文翰可不会让张生临阵脱逃。
毕竟今天来了许多人,这场比赛已经不光关乎求是学堂的脸面了,还牵扯到梧桐书院和华清书院。
不管如何,他们在求是学堂只是借读罢了,时间到了他们还是要回到自己学院去的。
若是他们临阵脱逃或者表现不好,那么外人提起今天的事,不会说求是学堂,只会说华清书院的傅文翰怎样怎样。
所以今天的比赛可以输,但不能菜!
张生听了傅文翰的话,只能哭丧着脸,捏着稿子继续背诵。
可背着背着,他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。
他左右看了看,发现大家都在忙,有的在对着镜子整理着装,有的还在紧张地复习稿子,没有人注意到他。
于是,他便一个人悄悄地往外走。
没走出多远,就看到一群人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