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尹思齐都快要哭出来了。早上选班长的时候,也没人告诉他当班长还要出卖“色相”啊。
他后悔了,他不当班长了还不行吗?
“好了,也许大婶只是开玩笑的呢?咱们还是别庸人自扰了。”宋知许瞧着尹思齐那可怜模样,虽然很好笑,但还是出声安慰。
“对对对,大婶一定是开玩笑的。”尹思齐忙不迭点头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说道:“好了,回教室准备上课吧。”
下午的课是江陆离来上。
还没等江陆离进教室,所有人就感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。
他们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。
江陆离一脚踏进教室,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大气都不敢出,脑袋低得恨不得埋进桌子里。
江陆离目光冷冷扫过众人,冷哼一声。“一群蠢货,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的。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,你们还读什么书?不如回家去吧,回去当个米虫,当个纨绔,当个造粪机。”
他眉头紧皱,眼神里满是嫌弃与愤怒。
众人被骂得面红耳赤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有人低着头,咬着嘴唇,满脸羞愧;有人呆呆地望着前方,眼神空洞,像是丢了魂。要是手边有根绳子,估计当场就有人想自尽。
“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说你们。把策论的卷子拿出来。”江陆离双手抱在胸前,不耐烦地说道。
他在教室里踱步,脚步沉重,每一步都像踏在众人的心上。
“第一题太简单了,应该都会吧?那就不讲了。”
“看第二题,第二题太难了,讲了你们也听不懂,何必讲呢?”
“好,我们来看第三题……”
江陆离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,一下午就在他时不时的挖苦中艰难度过。
下课钟声响起,众人像是听到了大赦令,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。
江陆离看了他们一眼,“明天一人交一篇策论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地走了,那模样,好似多留一会儿就会被这些学子传染上“蠢病”。
张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椅子上,缓缓转身看着苏逸尘。“你们江山长每次上课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