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是因为何种原因跑到这边塞之地,做了县令。
但绝对不能说,这位县令前途渺茫,而事实恰恰相反,在这种苦寒之地,打熬资历,只要稍有政绩,便会被打上守土有方,知兵是称号。
到时候稍加运作,便是官运亨通,属于朝堂之中,能臣的发展路线。
上任的路上,他路过的大丰土地,那些县太爷,没有一个不是威风八面的百里侯,他想着以后的日子再难,也不至于困住他。
虽然自己年轻,那些人可能看不上自己。
可等到他真的抵达了县衙之后,他才发现自己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。
他这个县,属于边塞县,虽然并不属于军事重镇,但也受军队的染指比较多。
万事不光是他自己县太爷说了算,旁边儿还有个大权在握的游击将军。
诸如游击将军府,气势恢宏,气派无比,而县衙又矮又破的事情,县令倒是可以接受。
可关键是,县令想要推行命令,难度极大,首先是一旦进入战争状态,游击将军可以从多方面掣肘县令。
其次,本地的县丞,还跟当地的官吏、镇长等深度勾结,自己的权利根本施展不出去,毫无权威可言。
县令不是没想过跟县丞好好谈一谈,结果对方仗着自己资历老,觉得自己根本坐不稳眼前的这把县令的椅子,所以经常当自己是空气。
甚至他去民间走访时,这位县丞还多次提及,前任县令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贼寇的刀刃之下。
看似是警示,其实跟警告差不多。
这让朱县令气得天天睡觉磨牙,却又半夜惊醒,无可奈何。
谁让他这个县令,被人家架空了,旁边儿脑袋上还悬着一把刀刃呢。
当然,还有一个原因,县丞家不是流官,人家是本地管,家中资产、土地甚多,在本县威望很高,颇有一呼百应的姿态。
这让本该大权在握,施展心中抱负的县令,就像是个被人排挤的外人一样。
所以才有了县令的诸多操作。
不过县令其实并未抱太多希望。
因为在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