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咱们手里没有鸡?你怀里不就有一只吗?”
陈北川微笑着说了一句,然后就把楚南溪怀里的那一只无精打采,羽毛凌乱的大公鸡给抱了过来。
“什么,这个小子疯了吗,这只大公鸡不就是刚才的手下败将吗?这都已经被揍成这个熊样,他居然还指望着让它跟火车头再打一架?”
“这不就是自讨苦吃吗?这只鸡吃饱喝足的时候都不是火车头的对手,更何况现在累成了这个德性,还浑身伤痕累累,这肯定必输无疑。”
“小子,你可想好了,这可是斗鸡,不是小孩子才玩的过家家,你要是输,那可是要赔钱的。”
众人见到陈北川的举动,纷纷露出了嘲笑的表情,都觉得他如果不是疯,那就是大脑灌水了。
居然还指望着一个手下败将去再次挑战火车头,这不就是在找虐吗?
“小子,你想要斗上一场,我可以给你个机会,但是你必须要押钱,你懂吗?”
“就是,我在火车头身上押了一百块钱,你敢押多少?”
卖书摊主和绿色军帽相视了一眼,一起露出了得意的表情。
“我呀,只有一百!”
“我现在全部都押在我怀里的这只大公鸡身上,如果它输了,那么我这一百块钱全是你的。”
陈北川掏出了硕果仅存的一百块,嘴角微微上扬,字里行间都选择一种高深莫测的自信。
“行,那我就把我刚才赢的二十块也压在我的火车头上,如果你赢了,你拿走一百二十块。”
“如果你输了,我就跟这位大哥把你那一百块给分了。”
绿色军帽揉了揉鼻子,一张脸上露出了一抹狂热之色。
在他的眼里,他已经胜券在握了。
毕竟就在刚才,他的火车头以碾压性的优势赢了陈北川怀里的那只大公鸡,如今二番战,那么自然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。
“那我也出五块钱,押火车头赢。”
“火车头怎么可能会有输的道理,我押二十,必然是有赚不赔。”
“我身上就剩下四十块了,全部都押在火车头的身上……”
一时间,旁边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也准备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