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身上还有着一种独有的痞气,这对于那些从城市来的女知青们有着天然的杀伤力。
关键陈北川还特别会办事,男知青的活,他是拈轻怕重,女知青的活,他则大包大揽。
这一年多下来,陈北川在女知青的圈子里面着实混了一个好口碑。
“张姐,我想请你们帮个忙,把这五百斤的麦子给我磨成面粉。”
“当然了,我也不可能让你们白帮忙,月底的时候,我每人给你们发五毛钱,怎么样?”
陈北川伸出了五根手指,非常大气的说道。
“五毛钱就让我们干这么重的活?”
“陈北川,你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,要不是看在咱们关系好,我都要发脾气的。”
张姐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,撇着嘴说道。
五毛钱不少了!
特别是在这个年月,知青一天的工资还不到五毛呢。
只是她们从小养尊处优,不怎么把钱当回事。
“好吧,那就不提钱了,换成一人一盒雪花膏,这总行了吧?”
陈北川咬了咬牙,又把价格给提高了一些。
如今中档牌子的雪花膏还要八毛钱一瓶,陈北川对这些女知青绝对够意思。
“这还差不多,那我们就把你这个活给接了。”
张姐笑容灿烂地说道,而且还承诺今天晚上就带着她的姐妹们加个班,尽快帮陈北川把面粉给磨出来。
果然,无论在什么时候,护肤品对于女人的吸引力还是足够大的。
这些从城里来的女知青本来就特别爱臭美,如今又被风吹日晒,确实也需要做一些保养。
陈北川就是抓住了这一点,给自己找了一些合适的劳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