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北川出身不好,他父亲以前是私塾先生,动乱的时候被扣上了臭老九的帽子,没能挺过轰轰烈烈的批斗大会。
陈北川作为臭老九的儿子,地位和待遇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。
这么多年以来,陈北川一直跟哥哥和嫂子相依为命,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,这也导致他整天游手好闲。
后来知青下乡,村里明面上派他去知青点帮忙,实际上就是让他去看青。
可是陈北川平日里懒散惯了,基本上一到干活的时候就找不到他的影子。
为此,许多知青都对他很有怨言,看他不顺眼。
也正是如此,当初陈北川讨要兽医费的时候,那些知青们才会那么针对他。
不过陈北川依旧是我行我素,他还看不惯那些知青们平日里趾高气扬,娇生惯养,鄙夷农村人的样子呢。
这日子一久,矛盾就越来越深,甚至现在都已经快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。
“嘭!”
陈北川将一车陈麦子停在了知青点里,整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。
这五百多斤的东西,推过来还真是让人腰酸背疼。
要不是陈北川身体素质好,恐怕非要累出内伤来不可。
“呦,陈北川,你这是推回来一车什么呀?”
“麦子,还是陈的。”
“怎么,你这是要卖给知青点当牲口饲料吗?”
几个知青围了上来,拿起了一把陈麦子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“什么牲口饲料?这个是我拿一百斤极品蜂巢蜜换的,以后可有大用处,你们不懂别乱说。”
陈北川皱了皱眉,轻声说道。
“啥,陈北川,你脑子被驴踢了,还是给老牛接生的时候被熏到了?”
“一百斤极品蜂巢蜜,就换回来这些没用的东西,你告诉我,没人收的陈麦子还能有什么用处?就连喂牲口都容易得肠胀气。”
“陈北川,你真是做的一手好生意,迟早要把你赔得找不到北。”
一群知青聚在了一起,一个个脸上充满了嘲讽。
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,完全就是在鄙视陈北川是一个傻老帽。
“就你们这几头蒜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