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灵云的道歉不止倒了个寂寞，就连媚眼都抛给了瞎子。
沈灵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，真是，姜如愿刚刚都没气到她，这会儿被慕景澜气到胸口疼。
“这样。”
沈灵云深吸一口气。
“若是你能考上大学，我就离开文工团，从慕景澜面前消失。”
姜如愿挑挑眉没搭茬，沈灵云离不离开文工团，从慕景澜面前消不消失的她都无所谓，对她影响不大。
姜如愿不搭茬，沈灵云也无所谓，正想接着往下说，慕景澜忽然开口了。
“一千块。”
“什么？”
沈灵云没听懂，倒是姜如愿听懂了，神情隐隐有些兴奋，看向沈灵云的眼神直发光，好像沈灵云是那待在的羔羊。
慕景澜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，“我媳妇若是考上了，你给她一千块。”
“凭什么？”
沈灵云下意识反驳，她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六块钱，这一千块她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攒接近三年，三年的工资全部给她的仇人姜如愿，她宁愿扔了给乞丐。
“不给？”
慕景澜挑眉，拥着姜如愿就要转身，沈灵云咬牙再次叫停两人，目光在两人身上巡视半天，最后咬牙。
“行！”
“但我有条件，若是姜如愿考不上，她不止要给我一千块，还得主动离开你。”
“我看你是想屁吃。”
慕景澜拥着姜如愿就要离开，被姜如愿掐了两下，不得不停下，可怜兮兮地看着姜如愿。
“媳妇，她惦记你老公呢。”
姜如愿对天翻了个白眼，沈灵云都不装了，把这事儿摆明面上来了，她又不聋不瞎还能不知道？
她这不是惦记那一千块钱呢嘛，白的的，不要白不要。
慕景澜扶额，他媳妇还是个财迷。
姜如愿才不管他呢，对着沈灵云疯狂点头，这事儿她同意了，一千块钱给她准备好嗷。
沈灵云一见姜如愿同意，眼神一亮，瞬间看向慕景澜，张口就要说话，慕景澜已经转身拎着姜如愿的衣服领子离开了。
姜如愿缩着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