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圆形大桌上,苏星眠和盛予珩坐在团长的正对面,跑过去阻止已然是来不及,情急之下,一个酒杯冲着季昀飞射而出,直中他的手腕。
力道之大,使得季昀条件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几步,还带倒了缠在他身侧的田薇。
超短裙下乍泄的春光,让整桌的人恨不得当时从未睁开过眼。
“她也是蛮拼的嗷,大冷的天光腿加超短裙,真不怕老寒腿啊。”
诚实如连妤,一如既往地真诚的让人难堪。
“她有这份毅力,做什么都会成功的。”
温旎打了个寒颤,反正换做是她,除非是反季节拍戏,不然她是做不到的,就连冬天的颁奖典礼,超长礼服下还得加上一条特质的毛裤来保暖。
“季少,这是怎么了?”
停车的男人姗姗来迟,还未看清包间的形势,就见田薇狼狈地倒在地上,季昀捂着手腕疼得面容扭曲。
他忙不迭的上前扶起田薇,又查看了季昀的伤势。
皓白的手腕骨肿着一块大大的鼓包,甚至红中还带着青紫,打眼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。
“谁干的?这是故意伤害知不知道,追究起来是要坐牢的!”
他故意恐吓道,但在座的诸位,也不是吓大的。
唯有温旎,明艳的脸上罕见地失去了血色,她狠狠咬着唇瓣,眼底的失望与男人阴狠的目光撞了个满怀。
“段煜。”她咬紧牙关轻声吐出两个字,“你不是说你妈病了,要回老家一趟吗?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