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的话,那我可得下手重点才行啊,不然我这钱花的可不值啊!”
张兴德一字一句轻启唇角,笑得恶劣,下一秒,他便将手中的酒瓶子给摔了出去。
“啪!”一声尖锐的响声,顿时让陈老太太吓得脸色失血煞白,她立即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,胳膊也不疼了,像是看着神经病一样的连忙朝着陈绍军的方向走去:“邵军,咱们赶紧走,这是个神经病,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!”
陈老太太嘴上逞能,但心里还在发毛着,说完后就赶紧推着陈绍军离开,生怕那个醉鬼在追上来!
卖麦乳精的老板也是大气都不敢说一下,只看到陈老太太洒在地上的麦乳精,瑟瑟缩缩的开口:“这,这洒在地上的,不能卖了,但也没那么脏,你要吗?”
张兴德抬眸,就看到老板递过来一个袋子,他扫了眼地上,这白给的东西他怎么不要?
他一把接过袋子,蹲下来,将麦乳精全部抓到袋子里,这才转身离去。
其他的顾客都是等张兴德走后,才深深松了一口气,“这年头神经病怎么没人管,摆摊做个生意,管理立一堆规矩,神经病出来吓唬人,倒是没见警官出来给抓走!”
“那你能怎么办?也不能和人硬碰硬,他要是随便出手,命都没了,还有什么公道?”
唯独麦乳精老板,只能认栽,少赚五毛钱。
等张兴德回到家里的时候,到了门口,他就已经瘫倒在地上,根本开不了门,只能握紧拳头不停的砸门,粗犷的声音不断响起:“梅梅,梅梅,给老子开门!”
客厅里,许母正在跟林清生聊着天,乍一听到这话,脸上也出现了赧然,歉意重重的看了林清生一眼后,林清生摇摇头表示没事。
张兴德这样的人,才是他最好用的人,疯子,下手重,不在乎生死,一辈子就是一条烂命了!
若是能毁了闻宗赋,林清生宁可张兴德更疯一点,这样才能缓解他心里的仇恨!
许母赶紧起身,走向门口,打开着门,这铺天盖地的酒气直接扑面而来的熏着许母,许母脸上不敢露出嫌弃,连忙上前搀扶着张兴德:“怎么白天也喝的这么醉?”
张兴德只吃软,不吃硬,许母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