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培军气得咬紧后槽牙。
“他从部队食堂打回来的饭菜永远都轮不到我吃,那是他打给那个母女吃的。”
“她们母女感冒生病,我就要去照顾她们,给她们做饭洗衣,打扫卫生。”
“我感冒生病,他就带着那对母女去镇上逛街,买各种吃的,我让他给我买两片退烧药他都不肯。”
“甚至……”唐如宝想了想,最终还是把最关键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他娶我多年,不肯与我圆房,让我一直守着活寡。”
“那个嫂子明明有工作,每个月有津贴拿,她丈夫牺牲,组织还每个月给她抚恤金;他却还一直担心她们吃不饱穿不暖,每个月给她20元,只给我5元。”
“那5元是全部家用,偶尔要给他买肉吃,给她们母亲买米面,不然他就会说我嫉妒,没有同情心。”
“我一直在忍,可那个女人自己故意用鸡汤烫伤自己的手,冤枉是我烫伤的,我多么希望他能相信我。”
“可是没有,他不仅不相信我还逼我向那个女人道歉,逼我去给她洗衣做饭;我向他要钱买一件衣服,他就说衣服补补就能穿没必要买新的。”
“那个女人说喜欢看电视,他二话不说就掏出两百多块钱去买,甚至那个女人偷我的钱,他都在包庇她。”
“我跟他结婚,只图能够与他好好过日子,而不是想着跟他一起去照顾那对母女。”
说到这,唐如宝戏精上身,搂着彭耀芳,把脸埋在彭耀芳的怀里哽咽地道:
“在我与她之间,他永远都向着她……奶奶,对不起……我离婚让你们丢脸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