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玥自己说到一半,对上他目光沉沉,猛然低下了头,似要掩盖她心脏乱跳的意图,耳根却有些微微发红。
索性咬了一口舒芙蕾,含嘴里,仰头凑他嘴边,是要喂他,似在说:“先生不吃么?”
季云深骤然笑开,笑声像酿过的酒醉入她的耳蜗。
要说她会勾引人、她又总只敢做一半,要说她不会勾引人谁他妈说不会了。
忽地,季云深低颈下来,咬过她唇边,那还含着一半的奶油辗转不知进了谁的嘴里,多巴胺发酵得过分有力。
沙发椅推翻到了一边,他将她双膝抱过腰侧,下了狠的揉捏过她的肌肤。
踱步卧房,一脚踹开了房门:“老子更想吃你。”
多粗鲁的话,没听过从天生贵胄的嘴里说出来,可又觉得就这么适配,他就这么浑。
原本就这么浑。
今天的矜贵衬衣下更描摹出了斯文败类的具象化。
周玥打了个哆嗦,被他扔回了床上,吻不留余地,不过比之昨日的占有,更多了几分陶醉,像是专注品尝着每个角落。
直到气喘吁吁,进入得自然而然。
听他迷离的音色喊“玖玖”,周玥整个人都酥软了,手绕过他发间。
指缝插过柔软的头发,也是沾染了高阁洗涤出来的质感。
又是一夜没睡。
周玥混沌的想,自己的生物钟也要紊乱了。
早上九点过,周玥堪堪才睡下,又一次无力,脑袋彻底抵在了他怀里,打死也不愿挪一下。
临睡前似乎有聊天,不知道怎么聊的,迷迷糊糊就聊到了家乡。
听他突然有兴趣一问:“你家在南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