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里将手里的长剑递给了劳埃德伯爵。
波顿见此惊恐万分,整个身体在地面上扭来扭去。
劳埃德伯爵用剑尖把破布从波顿的嘴里挑了出来,锋利的剑刃把波顿男爵的嘴划的全是血。
波顿男爵根本顾不得疼,他可怜兮兮的看向劳埃德伯爵。
“大伯,我错了,放过我吧,我是被莫拉大公和拉各斯伯爵他们蛊惑的。
男爵爵位我也不要了,我是你看着长大的,您最疼我了是不是!”
波顿男爵一边磕头,一边向劳埃德伯爵祈求着。
他转头看向紫发中年男人,“隙光兰男爵,您是我的剑术老师,我跟着你学了五年,求你给我大伯说说,放过我吧!”
尼奥·隙光兰男爵啐了一口,“我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个畜牲!”
“对对,我是畜牲,不要和我一般见识,求求你了大伯,饶我一命!”
这时候费里从身后士兵手里拿过来一把剑,就要上前作势要刺向波顿。
“不要啊,盐肤木子爵,咱俩无冤无仇。”波顿连忙把身体向后咕涌,试图躲开剑锋
费里还想上前,但被劳埃德伯爵一把拦住。
波顿男爵见状,立刻眼泪流了出来:“谢谢大伯,谢谢大伯……”
就在波顿以为自己活了下来的时候,劳埃德伯爵突然左脚向前一踏,寒光一闪,剑尖已没入波顿咽喉。
波顿喉咙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鲜血顺着青石板缝蜿流淌,波顿的身体骤然弓背抽搐。
劳埃德伯爵抬靴踩住仍在痉挛的波顿胸膛,将染血的剑锋在波顿的衣服上来回擦拭,然后丢给费里,费里子爵一把接过剑又用袖子抹了一把就收入剑鞘。
劳埃德伯爵看向渐渐失去声息的波顿,“就像蛆虫一样,真让人恶心!”
一脚将尸体踢开,劳埃德伯爵带头走出了房间,尼奥男爵和费里子爵连忙带人跟了上去。
……
枫叶宫内,莫拉大公还没有从愤怒中缓解出来,还在大喊大叫的砸东西。
博雷子爵和内侍守在一旁,等待大公发泄完毕。
就在这时候,拉各斯伯爵走了过来,他刚刚送走西贝斯伯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