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酸疼无比的身子,转过头看向坐在那儿继续鼓捣着梨花的男人,他肯定是故意光着上身,故意让她看到后背的那些抓痕的。
“小人!”
温听澜小声嘀咕一句,还以为傅明湛没听见,结果她刚说完傅明湛就转过身来了。
傅明湛手里还拿着剪刀,正在修剪花枝,“君子也好,小人也罢,总是要分场合的,在床上再君子的人也会成为小人,恩人这话说的倒是一点错都没有。”
“骂你,你还得意上了。”温听澜也不知傅明湛平时看着挺斯文高雅的,怎么一到床上就化作流氓野兽,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“昨日还有正事要跟你说,你倒好,一晚上都没放过我?”
“都怪恩人,人比花娇,让人欲罢不能。”傅明湛抬眸,眉宇间尽是得逞的狡黠。
温听澜刚一动弹腰就跟要了断了似的,她揉着腰坐起来,披上衣服,又将傅明湛的衣服扔给他,“快穿上,聊聊正事。”
“还是江慎诈死的事吗?”傅明湛接过衣服随意披着并没有系上,还特地将胸口那两处咬痕露出来显摆,“是又有什么发现,还是有什么疑虑?”
温听澜将衣服穿好下床,走到桌边,坐在傅明湛对面,目光顺着他的胸口下移,看到那健硕的肌肉时眉头微挑。
“先喝点水。”傅明湛很贴心的为温听澜先倒了杯茶,怕她嗓子干哑难受的厉害。
温听澜接过来抿了一口,花香随着温水入喉,倒是比一般茶水要好喝不少,“里面还加了糖?”
“怕你不喜欢,只加了一点,味道如何?”傅明湛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个等待得到夸赞的小狗。
“尚可,并不反感。”温听澜一口气将茶水喝完,随后将昨日在宝翠楼与林细雨所谈话题跟傅明湛说了一遍。
傅明湛听完,手指点在一株梨花上半晌儿没有移开,“所以,你打算诱敌深入,还是打算送上门去?”
“人家在守株待兔,我这只兔子若是不主动送上门岂不是辜负人家的一番心意了?”
温听澜知道傅明湛不希望她以身做饵,陷入危险之中,可这是最好的,也是最快能接近那人的办法,“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