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听澜认同点头:“就是不知道江慎背后之人究竟是谁,以他的能力和智慧绝不可能想出这种方法,背后定有高人指点。”
“只是,目前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,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,若是江慎真的死了呢,你又当如何?”林细雨好奇的问。
温听澜神色淡然,语调不缓不急的说道:“那就只能带人先去一趟建昌侯府,赶紧将建昌侯府的地契拿来抵债了,人死了,但账务还在呢,建昌侯府的地契宅子什么的也是能拿来抵债的,可不能让旁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林细雨听了‘噗嗤’一声笑出来,手指点了点温听澜:“你可真是个生意人,这么精打细算,一点苍蝇腿都不放过。”
“我又不是救世济民的菩萨,更不是肚里能撑船的宰相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嘛。”温听澜笑说,“就是我跟傅明湛想了很久,对于江慎的背后之人全无线索,恐怕查起来有些困难。”
说话间,桌子上的一碟糕点全部进了林细雨的肚子,吃的多了噎得慌,她端起酒杯大口的喝口酒,“迎难而上,一直就是你的行事准则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查出真相。”
“人走到死胡同能想到的事就有了限制,急需要能看清局势的旁观者。”温听澜叹口气,收托着腮看向林细雨,“细雨姐姐可有什么高见?”
“高见不敢当,不过……”林细雨细眉挑起,从温听澜面前拿过账本,手指弹了下,“我觉得你可以从建昌侯府的账务入手,既然他们是想要诈死抵账,他们的账面肯定会有什么异动,就算没有大笔资金注入,也会有其他方面的变动,但凡有变动就有了契机,有了突破口。”
脑海里浮现在建昌侯府门口,宋雪晴过来找麻烦时站在她身边的两个身着华丽的侍女。
温听澜点点头,“我怎么没想到这点,既然背后之人能够派遣两个侍女照顾宋雪晴,说不定……”
想到什么似的,温听澜眉头往中间扯出一道轻微褶皱,“倘若这次事件真的是冲我来的,那他应该知道我并非愚钝之人,他又何必明目张胆的派遣那两个侍女前去帮助宋雪晴,还要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悠呢,这不是上赶着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让人去查吗?”
林细雨‘嘶’了声,“你的意思是,他故意露出破绽,引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