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雪晴哪里能受得了最心爱的慎哥哥被人这般看低轻贱,没脑子的继续闹腾,“不就是区区几十万两银子嘛,真以为谁稀罕呀,也就你们这些下贱的商贾才会在意那些身外之物。”
这话一说出口得罪的可就不只是温听澜一个商贾了,其他商贾们个个都对宋雪晴不满起来。
温瑞能是什么好货色,本就瞧不上建昌侯府的人,听着宋雪晴继续搬弄是非大言不惭,也是忍不住要念叨几句:
“真没想到建昌侯居然是为了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子放弃听澜,实在是让人大吃一惊啊。”
温听澜瞥了眼温瑞一眼,后者并未抬头,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毛笔,几滴墨水落在他面前的白纸上渲染出几朵黑色的花,“兄长有所不知,宋姑娘最擅长的便是拿捏人心,瞧着她三言两语便将我们所有经商之人得罪了干净,本事可大着呢。”
宋雪晴也察觉自己言语有失,慌忙看向江慎,可江慎并没有要帮她说话的意思反而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,心知自己可能又给江慎惹麻烦了,她咬咬嘴唇,眼睛一翻竟当场晕了过去。
“雪晴……”江慎担心她情绪激荡,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赶忙上前将人扶起来,他愤怒的注视着温听澜,“温听澜,你太过分了,雪晴不过是认错了布料,何至于被你这般羞辱?”
“建昌侯这是什么帽子都要往我头上扣着了,我可没有碰她一丝一毫,况且是她在羞辱我们经商之人,我又何曾说过什么重话,听不得实话,受不得压力,这是她自己承受不住,也能怨得了我?”
说到此,温听澜默默地叹口气,装模作样的用袖子擦了下眼睛,“也不奇怪,毕竟我在建昌侯府被你们冤枉的次数也不少,但那都是在后宅无人可见,今日你们众目睽睽之下诬赖于我,就不怕影响到建昌侯府的名声吗?江慎,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就不怕日后到了九泉之下无颜面见你的列祖列宗吗?”
“你休要血口喷人……”江慎怒意上头,眼底布满血丝,“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,我定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“建昌侯莫要着急啊,听澜妹妹不懂医术,这不是还有我了吗?”
话语落下之间,一身男子装扮的林细雨拎着药箱走上前来,看到温听澜时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