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温听澜的语气明显不信,“实不相瞒,对于你的身份我从来没有相信过,但只要与我无恙,不涉及到我的利益,我其实也不是很关心。”
傅明湛目光深情,面色诚恳,“你放心,我绝对是跟你站在一起,就算我死了,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温听澜只觉右手拇指疼了下,低头一看,竟是自己食指指甲锋利将拇指的皮给抠破了。
并没有再接傅明湛的话,温听澜绕过他,耳垂上的白玉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,“你听到没有,这里的水声跟其他地方好像不太一样。”
昏暗之地,夜鸦啼叫,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显得凄厉非常,像是恶鬼在夜风中嚎叫。
傅明湛忽然按住温听澜拨开野草的手腕,将她拉到身后,自己往前一步,小心看去。
野草后面的场景令人瞠目结舌,头皮发麻,他猛地拽过温听澜将她脑袋按在怀里,呼吸微喘,“好了,就到这里吧,我们先回去。”、
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方才傅明湛动作太快,温听澜的鼻子撞到他挺硬的胸口疼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傅明湛无法形容那里的画面,简单的说了句,“很,不好的东西。”
“尸体吗?”温听澜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了,她的双手搭在傅明湛肩膀上拉开与他的距离,面色坦然的转过身,“想来是很多很多的尸体吧。”
能将溪水染红,能让土质变化,寸草不生,说不定跟傅明湛所言的‘尸山血海’也无甚差别。
傅明湛本以为温听澜会被吓到,但温听澜平静的模样着实让他钦佩,“别说是女子,就是普通百姓看到这里的画面都会被吓破胆,估摸着得连滚带爬的离开,你倒是一点都不怕。”
“商场如战场,有时候也是会出人命的,多年来我走南闯北的做生意也见过不少陕山匪截杀,天灾人祸,尸体……”温听澜侧过头冲傅明湛猝然一笑,“我也不见得比你见的少,这点小场面又怎么会吓唬住我呢?”
“呵,说的也是,反倒是我见识短浅将你当做一般闺闱里的柔弱女子了,是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