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眉星目,面如冠玉,即便脸色发白,都是掩饰不住的绝色啊!
此时他正望着她,双手拱拳,言辞恳切磁性的道:“多谢相救。”
温听澜这才注意到他淌血的手臂。
殷红的血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流淌出来,蜿蜒成一条红色溪流。
温听澜缓过神来,赶忙道:“你先上来吧,我给你包扎下伤口。”
幸而她习惯出门带各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,马车上倒是还有止血散和绷带。
傅明湛干脆利落的跳上马车,坐到了温听澜的身旁,随即褪了他右肩上的衣服,露出他结实遒劲的肩膀头来。
温听澜又往下稍微扒拉了下。
伤口就在肩头和胳膊肘的正中间。
皮肉外翻,看着甚是狰狞。
温听澜快速在上撒了止血散,又用绷带包上,正准备要坐回远处,不妨原本直视着前方的傅明湛猝然转头。
他的唇瓣堪堪擦过她的脸颊。
温热湿润的触感瞬间唤回醉酒那夜的记忆。
温听澜耳垂蓦地发红,她赶忙远离了他些,垂眸把止血散放好。
傅明湛也不曾想会发生这样的意外,微微一愣后,心底却是泛了隐秘的欢喜。
他唇角微勾着,缓缓把衣服穿好,又用左手轻拢了下衣襟。
正想要张口说话,温听澜却突然抬头看向了她,眸光似是有几分局促和尴尬的道:“那个—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什么?
傅明湛一时不解。
温听澜索性直言:“就是前天,我给你留下话来,说让你要么当我的外室,要么拿银票走人。你既没要银票,也没给个准话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那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是她的不对。
她可不想醉酒渣了人家,还不给任何补偿。
傅明湛眸光闪烁了下,见她连称呼都没有,猜测她根本就没记住他说的“阿湛”,便道:“我叫傅明湛,本就是你的人了,现如今又被你所救,自然该投桃报李,以身相许的。”
他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,身子微微朝温听澜靠近了几分。
呼吸都扑散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