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坐稳了秦夫人的位置，秦宥川又还算争气，戚芳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过了。
但是即便很清楚如今她所有的荣耀都是秦宥川带来的，不是秦康带来的，但是面对自己这个无能又不堪的丈夫，戚芳云还是一句话都没敢多说。
一直到秦康骂完一通之后离开，她这才回过神来一般，狠狠摇晃了一下，跌坐在了沙发上，吓得一旁的佣人赶忙伸手去扶。
但是下一秒又被她狠狠一把推开了。
一步步爬到秦夫人这个位置，戚芳云很清楚权势和地位到底有多重要。
不愿意失去这一切，她又很清楚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，所以只能把怨气对准了在她眼中更好欺负的人。
奈何不了自己的丈夫，左右不了自己的儿子，她只能把这盆脏水朝着姜挽宁泼去。
在她看来她好端端的一个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姜挽宁。
如果不是因为她，秦宥川又怎么会变得这么颓废，又怎么会让秦氏一点一点变成这样。
在她短视的认知里，这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了。
她甚至好似拿捏住了姜挽宁的短处一般，认定了她不敢跟秦宥川离婚，所以第二天一大早，就在a大研究生宿舍门口拦住了姜挽宁的去路。
查到姜挽宁如今住在这里并没有费她很大力气。
因为自己的房子还在装修，董老师说宿舍有空缺的时候，姜挽宁就没有客气，也没有过分遮掩自己的行踪。
她以为是人就该有最起码的素质和教养。
但是很显然，她还是高估了人性，素质这个东西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。
被戚芳云拦住的那一刻，姜挽宁眼底满是冷意，“有事吗？”
只三个字，就好像戳到了戚芳云的痛处一般。
她几乎顷刻之间就暴跳如雷，看着姜挽宁尖锐开口道，“姜挽宁，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，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该有的态度吗？”
“我这几年是白教你了吗？跟长辈说话连个敬语都没有，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？”
“怎么说也是姜家的大小姐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