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洋率领的右翼骑兵也从另一侧包抄,千余骑形成的铁壁将百骑马队死死困在中央。
“我们是蒙古使节!”
那蒙古使节扯着嗓子喊道,声音却被马蹄声淹没。他硬着头皮催马向前,却见圭圣军阵中突然分开一条通路,一位玄甲将领缓缓走出。
那人腰间悬挂的流星锤在暮色中寒光闪烁,正是杨威。
“两军交战不斩来使!”
蒙古使节的声音比预想中颤抖。
“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!”
他试图用眼神震慑对方,却在接触到杨威冰冷的目光时,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。千骑圭圣军的刀尖组成的寒光屏障,在夕阳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。
阿古达木握紧弯刀的手渗出冷汗,他终于明白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所谓的规矩和骨气,不过是风中飘散的沙子。
蒙古使节涨红着脸,貂皮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,金戒指几乎要戳到杨威胸前的银甲。
他身后的阿古达木握紧弯刀,指节因用力而发青,百骑蒙古军不安地挪动着坐骑,马鞍上的铜铃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杨威轻轻转动腰间的流星锤,铁索摩擦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。
“使节大人怕是忘了。”
他冷笑一声,目光扫过远处的张家堡。
“陇西以北三十里,里程碑上刻着永乐年间的字样。”
话音未落,江流洋已策马向前,手中长枪挑起一袋草料。
“按协议?合布勒的人在军营里杀我兄弟时,怎不见谈规矩?”
阿古达木再也按捺不住,“呛啷”抽出弯刀:
“马是大汗要送给谭都督的!你们。。。”
寒光乍现的瞬间,杨威的流星锤已闪电般甩出,铁链缠住对方手腕,与此同时,江流洋的长枪横扫,枪杆重重砸在阿古达木胸口。
蒙古押送官惨叫一声,仰面跌下马背,弯刀“当啷”坠地。
“住手!都住手!”
蒙古使节慌忙挡在两军之间,额头沁出冷汗,他抓住阿古达木的衣领,压低声音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