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咩罗!”钢子铁出口打断:“细节就不要说了,没人爱听!”
村内。
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洒在木叶的街道上,为还未修复的房屋镀上一层血色。
鼬的靴底碾过细碎瓦砾,发出细微的\"咯吱\"声响。
他的目光缓缓掠过那些倒塌的围墙、焦黑的梁柱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。
“真是奇怪”
鼬低声自语,“这么多年过去,这些景象竟还能牵动情绪。”
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从头顶掠过,在夕阳中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。
鼬仰起头,黑发随风轻扬:
“果然感情是最麻烦的东西。”
不知不觉间,他的脚步停在木叶南郊的一座小木屋前。
木屋不大,也就和现实生活中的移动板房差不多大小。
木质屋顶上已经被茂密的青苔所覆盖。
墙体木板也长着岁月腐蚀的青蓝色霉斑。
鼬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。
“看来连战火都不愿光顾这个地方。”
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门框,木屑簌簌落下,在夕阳中闪烁着细碎的金光。
暮色渐沉,鼬的身影在木屋前凝固成一道剪影。
晚风掠过树梢,惊起几只栖鸟,而他依然静立如松。
忽然,密林深处,枝叶突然不自然地颤动。
“你的脚步还是那么重。”
鼬没有回头。
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轻笑。
“哈——果然瞒不过你呢。”
鼬缓缓转身,衣摆带起几片枯叶。
他望着声音来处的树影,深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
“或许是时候面对那些无法改变的事了。”
唰——!
一道身影轻盈地落在满地落叶之上,竟未激起半分尘埃。
黑色长发在晚风中飘扬,墨绿色的墨镜反射着最后一缕夕照。
那身标准的木叶上忍装束,衬得来人英挺干练。
“这个新身份还适应吗?”
鼬的目光扫过对方额头的木叶护额。
“山城青叶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