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尤三娘见刘婆走了,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坐下,却时不时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郭庆涛。郭庆涛坐在对面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满是倾慕,接着又问道:“哎呀,刚才忘了问三娘你的芳名呢?”
尤三娘低下头,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,轻声回道:“我姓尤。” 郭庆涛故意装作没听清,说道:“姓刘?” 尤三娘把脸别向一边,嘴角含笑,低声嗔怪道:“你耳朵又不聋,怎的听错了。”
郭庆涛笑道:“瞧我这记性,呸,是姓尤。只是咱们这城里姓尤的可不多,我还真好奇呢。”
尤三娘听了,微微红了脸,仍旧低着头轻声说道:“郭公子好记性,只是平日里少见罢了。”
郭庆涛笑着,又开始没话找话:“三娘,我瞧你这一身的才情气质,定是出身不凡。不知家中还有何人?”
尤三娘微微叹了口气,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,说道:“不瞒公子,我家中亲人大多已不在人世,如今寄人篱下,过得也只是平常日子罢了。”
郭庆涛听了,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,说道:“三娘如此聪慧灵秀,却有这般遭遇,实在令人心疼。往后若有什么难处,尽管与我说,我定会尽力相助。”
尤三娘抬起头,感激地看了郭庆涛一眼,轻声道:“多谢公子关怀,只是我一介女流,能有何难处,不过是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罢了。”
郭庆涛见尤三娘神情有些低落,便想逗她开心,故意推说觉得热,脱下了身上的一件锦袍,说道:“三娘,麻烦你帮我把这衣服搭在刘婆婆的炕上吧,我实在懒得起身了。”
尤三娘咬着嘴唇,别过头去,不接他的衣服,轻声笑道:“你手又没累着,怎的就指使起我来了!” 郭庆涛笑着说:“三娘不帮我放,那我只好自己来了。
” 说着,一面伸手隔桌子把锦袍搭到炕上去,却故意把桌上的一只茶杯拂落。说来也巧,那茶杯正好滚到了尤三娘的脚边。郭庆涛一面赔着笑,一面装作要去捡茶杯,便走到尤三娘这边来。
郭庆涛蹲下身去,却不急着捡茶杯,而是轻轻碰了碰尤三娘的裙摆,说道:“三娘,对不住,不小心弄掉了。”
尤三娘被他这一碰,身子微微一颤,脸上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