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舟大夫对他这个师兄倒是言听计从,从不反驳。老胡大夫去接诊其他病人,赵棠棠便全神贯注地看小胡大夫施针。
她认真地默记着落针的位置和时间,小胡大夫三十六针瞬息落定,神态轻松得很,赵棠棠的额头却渗出了细汗。
待他收了针,道:“站起来走走。”
陆淮川依言起身,额头青筋凸显,拳头攥得死死的。赵棠棠知道,那是他在紧张。
赵棠棠给他安慰的一笑,都没注意自己攥着衣角的手心出汗,把衣角都攥出两个印子。
陆淮川向前走了几步,竟然不跛了,他面露欣喜,一笑,如拨开云层的缝隙露出的一道金光:“感觉很好!”
赵棠棠大喜过望,满眼欢喜,脸上绽出两个梨涡。
小胡大夫却面无表情:“这只是第一次治疗,别高兴太早,要坚持两个月之后再看,若疗程之后腿部一点不适都没有了,才是真的好了,否则都不算成功。”
“多谢小胡大夫!”赵棠棠欣喜地道。
“你付诊金我看病,不必谢。”小胡大夫说完,一掀帘子就回了后室,这性子倒是与老胡大夫截然相反。
赵棠棠一眼看见胡大夫案边摆了个一米高的经脉木人,她狡黠的眸光一闪,对胡大夫道:“我再给您写个方子,您把这个借给我怎么样?”
胡大夫嗤笑一声:“怎么,看我师弟施一遍针,自己就想上手了?你是神仙不成?”
赵棠棠笑道:“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,就是觉得有趣,左右无事,想研究研究。”
“好啊,你的方子如果我感兴趣,木人借你又何妨?不光木人,”他自抽屉里拿出个针包来,“这个也可以一并借你,随你去研究。”
赵棠棠想了又想,问:“妇女月经不调之症的方子,行吗?”
胡大夫摇头:“一般女人对这事羞于启齿,来看诊的人不多。”
“美肤祛斑的呢?”
“不实用。需紧急之时有大用处的方子,我才感兴趣。”
陆淮川不知她想做什么,心里隐隐猜测与自己有关,他站在她身侧半米远处,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,安静地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