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三哥,这还没娶到家呢,就护上了?”英子哈哈大笑,一脸的揶揄,陆淮川只是一笑,并不理她。
“我要结婚,一周之后办婚礼,娘,您预备起来吧,三天后过礼。”陆淮川把消息告诉了家里人。
他娘还来不及说话,他二嫂先跳起来叫道:“啥?真相成了?他们家不嫌你瘸?”
二哥忙一把拉她坐下,神情尴尬。
“哎,哎,好,彩礼一早准备好了!”陆母又惊又喜,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。
陆淮川闷着头出去了。
二嫂眼珠子一转,捅了捅他丈夫陆淮民:“结了婚会不会分家?那三弟以后的工资……”
英子把手里的搪瓷缸子“哐当”一声放在桌子上:“娘,我要烧水洗头,生了虱子了,一直吸血吸血,烦死了!”
赵棠棠一夜不曾睡好,时钟每一次响,她都心惊肉跳。她不敢和家人们说话,生怕露出马脚。
她更不习惯和赵父躺在同一个炕上,虽然是原身的亲生父亲,她也不自在,可家里就这一个炕,历来都是这么睡的。
所有的因素都让她想赶紧逃离这个家,只是无处去问“一周”还剩几天。
在路边等去县里的客车,她低着头一言不发。陆淮川关注到了她比昨日还拘谨,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,剥了糖纸递给她。
“吃块糖吧,大白兔‘包治百病’。”
“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吗?”她诧异。
“吃了就知道了。”他笑。
她将信将疑地放进嘴里,一瞬间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他看见她的眼睛渐渐变得明亮,一脸惊喜,不由唇角弯了起来,这姑娘不知吃什么长这么大的,竟然没吃过奶糖吗。
赵招娣与钱向东一边笑一边推推搡搡,打打闹闹,无比“伤风败俗”,赵棠棠别过脸尽量不去看他们。此时赵招娣却向她看过来,“切”了一声:“装什么装!”
车来了,“吱”的一声停在他们身前,赵棠棠忍不住往陆淮川身后缩了缩,怪异怪异,这“车”没有牛马拉,却行得飞快!她面上不显,只观察别人怎么做。
她有样学样地随着众人上车,由于紧张,她紧紧跟在陆淮川后面。车门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