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韦德脸涨得通红,还要再说什么,余菲儿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,兴致勃勃去拉车门。
他咽了咽口水,默不作声退开了。
方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上去:“你要是不想和我当面谈,可以和我的律师谈。”
为了防止撕破脸而她又没时间应付,她早就请好了律师在背后候着呢。
“韦德,”方棠偏头看着前夫,语重心长,“适可而止吧,你够本了。”
余韦德愣了愣,表情有些慌。
他想问清楚方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可刚上前两步,方棠就发动了车,车子喷了他一脚尾气后扬长而去。
“方棠!”他徒劳地站在原地跳了好几下脚,气急败坏。
“妈妈……”余菲儿把一个旧手机给方棠,这是爸爸上个月才换下来的旧手机,妈妈说要看,她就拿了出来。
“爸爸真的虚报了很多钱吗?”她咬着嘴唇问,“妈妈,你会不会告爸爸?”菲儿年纪不大,但家庭的变故,让她懂了很多。
方棠摇头:“不会,就算他真这样做了,我也没打算告他,我只想要你的抚养权,仅此而已。”
她摸了摸女儿的额发,余菲儿和父亲感情不错,她没打算破坏,更没打算做恶人。
一切即使到了结束的时候,她也希望孩子心里,不要埋下仇恨和肮脏的种子。
只要余韦德肯乖乖放弃孩子的抚养权,那些钱,她就当喂狗了,她能想通。
对目前的她来说,金钱远不如女儿在身边来得重要。
至于那套房子,她会宽容地让余韦德他们——多做几日白日梦的。
方棠笑了笑,车头调转,离开了西湖小区。
5
这几天突然降温,下了两场春雪,雪后却迟迟不放晴,路边堆着未化的雪,看上去脏得有些让人恶心。
方棠刚把孩子领进门,还在看父母和余菲儿的亲亲热热呢,就接到了夏秋的电话。
“今晚出来吧,吃完晚饭出来,柳植要被告白了。”夏秋说话神神秘秘。
“你是说,杨怡要向柳植告白?”方棠兴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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