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紧张的情绪,开始环顾四周。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,潮湿而阴暗,散发着难闻的腐臭味道。我从背包里取出手电筒。
随着光线的照射,我看到四周的墙壁都是用石头砌成的,看上去异常坚固。在右侧,有一排铁笼子被围起来,看样子应该是用来关押家禽或其他动物的。
然而,当我迈出脚步时,却感到脚下异常艰难,低下头我倒吸一口冷气,不知什么时候,我脚底下变成了一张张微笑的脸。
我转身回头望去,后面是我刚刚看到那幅红棺材,我全身都在发抖,就连吞咽口水都十分艰难。
周潇潇眨眼的功夫才惊觉自己正站在红棺面前,几乎同时,棺材里传来指甲抓挠声,盖子猛地掀开条缝。
五根惨白的手指扣在棺沿,指甲缝里塞满碎肉和发丝,最末端的指节诡异地反折向手心,形成个正在叩拜的姿势。
周潇潇的太阳穴突突跳动,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她看见宋朝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被活生生剥去皮肤,满背都是眼睛的女人用她的脊椎骨雕成法杖;清朝的她在戏台上被铁链吊起,台下观众用铜钱砸向她流血的伤口;而此刻的自己正被无数红色线吊在半空,丝线另一端连接着棺材里那具穿着休闲服装的腐尸——那分明是她三天前的尸体。
“你才是棺材里躺着的人,三天前八竹娅,你已经死了”棺材中的人说
周潇潇低头看去,自己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,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,而是粘稠的黑褐色状物质。更恐怖的是,那些黑褐色里嵌着密密麻麻的微人脸,每张脸都在笑。
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拼命的跑,“快跑,它,要出来了,快躲起来。”阿余着急的说着。
“阿余,刚刚怎么回事?”我这才清醒过来,发现我一直都在那间屋里就没有动过。
“我也不知道,你怎么回事,我找到你的时候,就看到你不停的的抓挠那副棺材,你看你的手,你的脸都是血。”
我抬起手才发现手指甲都快磨没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