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顾临，声音沙哑地说：“顾临，我签……但你必须保证，绝对不能动我妹妹。”
“否则，就算我死，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顾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：“只要你配合，我自然会遵守承诺。”
说着，顾临便掏出手机打给了会见室外面的李律师。
“李律师，我这边和当事人谈妥了，你可以进来了。”
没过一会儿，李律师和周娅，便一同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李律师看了看段昌青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又看了看神色镇定的顾临。
心中暗暗诧异，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。
周娅看着失魂落魄的段昌青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周娅虽然对段昌青已经没有了感情，也对他之前的行为极为愤怒。
但此刻看到他这般失魂落魄、穷途末路的样子，心中不禁也有些唏嘘。
现在的段昌青，和她当初记忆里那个滇省出来的穷小子段昌青，已经早就不是一个人了。
虽然不知道顾临用了什么办法让段昌青同意了净身出户，但她知道现在也不适合问。
李律师定了定神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桌前，将手中的文件袋轻轻放下。
随后从袋中取出一支笔，指着离婚协议上需要确认和签署的位置。
对着窗户那头的段昌青说道：“段先生，既然您已决定签署这份协议，就在这个位置签字并按手印吧。
段昌青眼神空洞，机械地从窗口处接过协议，草草看了一眼，便在李律师指定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接着又重重地按下手印，做完这一切的段昌青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随后将协议扔到桌上，瘫坐在椅子里，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。
李律师将签好的协议整理好，放进文件袋。
对顾临说道：“顾先生，协议签署完成，从法律程序上已具备相应效力。”
“辛苦你了李律师。”顾临点了点头表示感谢。
“应该的。”李律师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，周姐，李律师，那我们就走吧。”
顾临看了一眼时间，距离会见时间也剩下五分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