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神色平静，微微摇头，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小丑。
“段昌青，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“你现在也只配在我面前狗叫了，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底气？”
“再者说，你那所谓的底气，在绝对的权力面前，能有什么用？”
段昌青咬着牙，握紧拳头，强撑着说道：“顾临，你别太过分！你以为仗着你爸的权势就能为所欲为？”
“法律是公正的，不会任由你胡来。”
顾临冷笑一声，眼神中满是不屑。
“法律？你还跟我谈法律？你买凶杀人践踏法律的时候，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？”
“现在你拿法律当挡箭牌，不觉得可笑吗？”
段昌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，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过了半晌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：“顾临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顾临身体微微前倾，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段昌青。
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，这份离婚协议，你必须签，而且是净身出户。
“这是你唯一的选择，这样还能让你在监狱里少受点罪。”
段昌青沉默不语，内心在恐惧、不甘和挣扎中徘徊。
他知道顾临所言不虚，自己这辈子确实很难出去了，但要他净身出户，心里也实在难以接受。
“段昌青，你家里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吧。”
见段昌青不语，顾临决定给他再加一点猛料。
段昌青听到这话，原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。
身体猛地一震，眼中的怨毒被惊恐所取代。
“顾临，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我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，她是无辜的！”
顾临靠在椅背上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冷冷地看着段昌青：“我想干什么，取决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