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了,杜大人来韩大人府上,总不会是为了吃饭喝酒吧?”
韩旷脸色难看:“本官与杜……杜兄乃是旧友,今日请杜兄到府上一叙,又有何不可?”
“旧友?”江玄轻笑:“如此说来,杜桐轩谋害朝中官员一事,韩大人的确也有参与了?”
杜桐轩瞳孔一缩,心中震动,沉声道:“江大人,杜某只是一介商人,岂敢谋害朝中大臣,今夜应邀前来韩大人府上,也只是为了叙叙旧而已,大明应该没有哪条法律规定,官员不可与商人做朋友吧?”
“这话,你就得问韩大人了。”
江玄眼里闪过一抹讥讽,道:“韩大人前些日子向皇上弹劾本督,勾结黑道势力,豢养私兵,与民争利,还说什么欲图谋反,这么大的罪名,本官可背不起。”
“本督与西区李燕北,确实也有些交情,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李燕北也是商人,既然本督交个商人朋友是谋反的话,那不知韩大人与杜老大交朋友,又算什么呢?”
“而且,与李燕北比起来,杜老大可不像个正经商人,哪有正经商人,会谋害朝廷命官的呢?”
“在下不明白大人的意思。”杜桐轩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本督刚刚收到消息,今晚那些谋害朝中大臣的刺客又出现了,而且全都逃往了杜老大的银钩赌坊。”
江玄似笑非笑地盯着他:“而刚好这么巧,杜老大今晚又在韩大人府上,这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,二位所谈论的勾当啊。”
两人脸色剧变。
“江玄,你……你这是栽赃陷害!本官要见皇上!”韩旷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慌乱。
谋杀朝中大臣的凶手又出现了,而且还刚好逃往了南区杜桐轩的地盘。
而今晚,杜桐轩又刚好出现在他的府上。
他十分清楚,这件事代表着什么!
江玄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说不定,那刺客的事,都与江玄有关!
江玄想要陷害他!
“本官乃内阁首辅,百官之首,本官要入宫觐见皇上,我看谁敢拦!”
韩旷色厉内荏,直接走出门去,他知道,自己目前唯一的希望,就是见到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