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锋寒一边客套应付众人,一边低声问道:“梁兄,此前你们所说的斗门是什么回事?”梁宽见其保持微笑神态,每个字都仿似从牙缝中蹦出来的样子,不禁失笑摇头。
白锋寒不满道:“快说吧,这里没几个女人,梁兄不用扮作潇洒倜傥的样儿。”说完,又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梁宽无奈道:“锋寒兄当真让我意想不到,算我怕你哩。”接着将斗门的情况大致讲述一遍。白锋寒听得眉头一皱,道:“这么说来,斗门这些人战力应该不弱,有机会我倒要与这神秘的门派过过手。”
梁宽立时阻止道:“锋寒兄千万别一时兴起从而破坏我们的大计。”白锋寒好奇道:“什么大计?”梁宽解释道:“个中过程实在有些复杂,三言两语说不清楚。不过,我与林谦都不看好此次物资分配权的争夺,所以才会助斗门的人进城,其实斗门这些人是林谦留下的后手,就是为了在形势不利之时,可有机会借助他们搅局,从而让我与林谦有更大把握全身而退。”
这番话实是说的有些跳跃,但白锋寒还是完全把握到话中的意思。白锋寒道:“原来如此,梁兄与林兄是觉得在世通城势单力薄,想暗中交上一个盟友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嘿嘿,难道两位竟不当我白锋寒是兄弟么?”
梁宽听得一滞,连忙从身旁的酒桌上换了一杯新酒,才道:“锋寒兄与我们俩有过共患难的交情,我们又怎会不将你当兄弟呢。只是事前我们也不知道你竟会来此嘛!”
说着端起酒杯轻抿一口,借机呼出一口气,这才感到舒服一些。因为白锋寒的思维实在太过敏捷,加之他的问题也非常刁钻,即便梁宽并没有疏远白锋寒的意思,但仍是觉得自己与林谦要更为信任。所以,他才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白锋寒打量梁宽一眼,道:“不管你们怎么想,我白锋寒却已将两位当成最亲密的兄弟、战友。若两位有什么棘手的问题,我定当全力助你们。”
梁宽这才默默点头,心忖白锋寒若不是撒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