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既可以安插自己的人员进去,从低培养,也可以策反一些伪军骨干,为我们提供消息来源,你还可以在高层层面设计他们加剧内斗,削弱他们的战斗力。
没有必要只走一条路,所有路都可以走。
在这方面,我另外派人处理,一旦有了人选,需要配合,我到时候再通知你。”
顾砚声点头,“好的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情告知你一下,我已经派人接回了陈默的组织关系。
何行健以前是青帮杜月笙的门人,陈默也是,忠义救国军有很大一部分人员组成是青帮的人,青帮的人论辈分,讲义气,陈默很可能借杜月笙的名望和里面的人搭上关系。
这也是我考虑的一条路。
另外就是你提议的走私渠道,陈默借助自身的身份,能在这件事情出上很大一份力。
对于陈默,组织关系刚接回,有必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考察期。
你可以帮他,但不能让他知道你的身份,你们是两条线。”
“明白。”
陈默能接回,对顾砚声来说真是一个好消息。
接着聊了些其他内容,方方面面都可以聊。
比如说聊天中,明确,建立以顾砚声为核心的上海情报架构。
再聊会,就该到了告辞的时候。
“砚声同志。”伍先生和顾砚声握手,“斗争形势产生了新的变化,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,也要把自己放到战略的层面。”
战术和战略是有区别的。
“我明白。”顾砚声点头。
“好,保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
双手紧握,在这种珍重时刻,顾砚声得提一嘴,“来都来了,要不要带点钱回去?”
伍先生眉头一挑,笑了,“看样子赚的钱不少?”
“还好。”顾砚声微微笑笑,“几十万美元还是有的。”
“啧。”伍先生都惊叹,“我现在真是羡慕老陈了,太能赚了,这等我回了延安,他还得再来跟我炫耀。”
沈临深深以为然,赚的比花的还快。
“这次就算了,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