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什么,小事情,本来就是应该的。
但是老兄啊,我提醒一句,南京新政府要成立了,这件事是汪先生和周部长交代下来的事,到时候别人都交了,就你不交,被汪先生知道了,该怎么想?
我是可以不说,但别的人知道你没交,嫉妒了到处去嚷嚷,周部长知道以后过问,你让我怎么说?
对嘛,一点点粮食而已,能有几个钱?
二十二公斤面粉才四块五,六十公斤大米才十二块,就是拿了六千公斤,那也才多少钱?
是啊,大家都要卖个好,毕竟人家以后主政南京。
再说了,咱们这不是白拿,给债券的,对政府要有信心嘛。
哎,老兄啊,我有个建议,你听听,这批债券,是周部长主导发行的,也是新政府的第一批特别债券,到时候什么人买了多少,周部长是肯定要过问的。
那时,我要挑一些人介绍给周部长,而南京政府成立,正是用人之际对,再买点是吧?十万?行,到时候我一定在周部长面前多多美言。
那就先这样,我这人有点多,你听,吵死了,别的电话还在响呢,再加十万?好好好,大善呐,我一定对周部长着重强调老兄你对新政府的支持。
谢我干什么,是你自己愿意支持,我才有机会帮你说话。
那我派人上门去取?好,再见。”
啪,顾砚声挂了电话,在本子上记录下名字和金额,在纸张上再写一遍,然后撕下来给等待的文彦。
文彦接过后看了一眼,就出去吩咐手下上门取钱。
凡是愿意申购的,得让他们写自愿申购的申明,别搞的像是谁强迫的一样。
顾砚声忙,又得接起下一个电话。
今天凡是敢打电话来他这说情的,都是有权有势的,通通记下来。
愿意出钱的,那好说,证明恩怨化解,那不愿意出钱的,还找上门来摆架势的,那不好意思了。
送钱的不一定记得,但是不送钱的,那一定记得,有人会记得他的。
下午,顾砚声抽时间和傅肖庵完成下龌龊的交易。
手续什么自然由手下的人和傅肖庵找的外国人出面完成。
他们在茶楼喝喝茶,傅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