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!总之利先生说什么,我就做什么!”
“明白就好,不要忘了,替你开船的那些人,在政治部录了口供。
路该怎么走,相信你自己心里有数!”
利志凯说完,便背着手离开了这处安全屋。
不多时,有差佬进门,替鱼头标打开了手铐。
鱼头标起身,活动了下被拷到酸麻的手铐。
“阿sir,我可以走了吗?”
这个差佬白了他一眼:“是不是还要请你食份宵夜再回去?”
“不用!不用不用!”
鱼头标连连摆手,不敢多留,快步朝着安全屋外头跑去。
翌日,何耀宗刚吃过早茶,准备去茶楼那边拿笔架山的别墅改造设计图纸,然后去那边巡视一番半山别墅的改造工程,却忽然接到了串爆打来的电话。
“阿耀,早啊!”
何耀宗把设计图丢在桌上。
“阿叔,乜事啊?”
串爆在电话里头讪笑了一声:“是这样的,鲤鱼门昨晚呢,就出了点情况,差点把鱼头标的胆都吓破了。
他今番早上就打电话给我,让我过来找你说说情。
以后鲤鱼门的粉档生意,他就不钟意继续做下去了,如果你方便的,我想把我手中的小巴股份,转让一点给他,你这边应该不会有意见吧?”
何耀宗浅笑:“好事啊,鱼头标肯金盆洗手,我当然钟意撑他一把
阿叔你也不用把话说的这么委婉,他想做点什么生意,直接叫他过来找我谈就行了。
不要以为我搞社团共济会,就是为了争这个话事人。”
何耀宗答应的痛快,这让串爆那边老大有些不自在。
“阿耀,我就代鱼头标先向你道声谢了。
你能做和联胜的龙头,实在是我哋和联胜五万会员修来的福分!
以后我看和联胜也不用换庄了……”
“行了阿叔,我先问你件事情,鱼头标走了这么多年粉,怎么忽然就一朝醒悟?
他昨晚撞见鬼了,有食粉食死的道友来问他索命?”
串爆不禁有些尴尬:“家门不幸,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。
晚点他来和泰茶楼这边找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