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在尖沙咀做了十来年的卧底,也一刻不曾忘却!
眼见得手,陈永仁不疑有他,刚要拿出对讲机呼叫支援,顺带过去控场,门口那边忽然窜出四个戴着黑色头套的悍匪。
同样手握手枪,对着天花板放了几枪,震慑住准备有所动作的陈永仁之后,两人一组,强行拖拽着那两个倒地的枪手,往外边的泊车坪跑去。
外头停着一台套牌轿车,车没有熄火。
一行人上车,没有任何迟疑,揸车的那个悍匪当即一脚油门,载着几人飞速驶离现场。
陈永仁急忙追出,但他的点三八里边已经没有子弹。
只得眼睁睁看着这台轿车拐个弯,飞速离开了现场。
一时间不禁懊恼的一拍大腿,而后一脚踹在了饭店外边的玻璃门上!
“兄弟!是勇哥让你们来接应我们的吗?”
阿添捂着汩汩流血的腰部,咬牙朝着一个为自己止血的头套男问道。
“别说话!”
前来支援的这伙人似乎非常专业,像是早有预料到他们会中枪一样。
车上甚至早有准备止血用的绷带。
消过毒,缠绕上绷带,刚才替阿添止血的男子才拿起一块酒精浸泡的湿巾擦了擦手。
“一会先把子弹取出来,血还没有完全止住,再拖下去你可能会死!”
阿添咬着牙,脸上的冷汗簌簌掉落。
“兄弟,能不能在船上医伤?
刚才我们应该是被差佬盯上了,再迟我怕走不脱!”
“走不脱那就不要走了!”
替阿添止血的头套男,正是早已经在这边等候多时的邱刚敖。
他语气冰冷,回应了一声,顿时叫阿添表情一滞。
“你们不是勇哥派来的?”
“你话太多了!”
这一声回应,直叫阿添感觉坠入了冰窟之中。
不过现在没有办法,他们二人皆已中枪,连挪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。
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除了任人宰割,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。
车一路急驶,直接开到了荔枝角大道的一处郊区公园。
随后车熄火,四个把他们从龙江饭店救出来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