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小雌性被五个兽夫包围着，抱着她坐到桌边，喂她吃饭，端汤给她喝……
吃完饭，五个兽夫有帮她擦嘴的，有帮她洗手的，细心周到，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是舒欢吗？瑶迦原来的那个小雌性？
应该是吧，毕竟还是五个兽人的小雌性。
可他当时确认舒欢死了啊，作为巫医的水清也说了，舒欢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那现在是怎么回事？
从外貌看，这个小雌性要比舒欢好看太多，嫩的能掐出水的皮肤，五官精致如画，身材看着瘦却是凹凸有致，虽不是十足十的美人，却也是难得一见的漂亮了。
最主要的是，能让领主如此摧眉折腰，除了舒欢，他想不出还有哪个雌性有这个本事。
水苏在小雌性是舒欢复活，还是外貌酷似舒欢的选择项里摇摆不定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发现水苏鬼鬼祟祟在外面偷窥，乌灼丝滑的出现在水苏身后。
“啊！”水苏被吓到，像只脱水的鱼般乱蹦。
乌灼捂住水苏的嘴，“别叫，别吓到小雌性。”
水苏点点头，表示自己会保持安静，乌灼松开手。
“我问你……”
水苏手指正被瑶迦抱在怀里投喂香蕉的小雌性。
“她是谁？”
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小雌性他就想问，只是事情太多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，如今逮到乌灼一定得问清楚。
乌灼顺着水苏的手指看过去。
“我们的雌性舒欢啊，你不是见过她嘛，怎么还问。”
水苏表情惊悚，“可是，她不是死了吗？被三个祭司吸成了干尸，还是我送她去找水清确认的。”
小雌性被杀死那一幕是他们五个无法言说的痛，是此生再不愿提及的记忆，乌灼脸色一黑。
“那是你做的噩梦，不是真的。”
“不能啊……”水苏表情茫然，“哪能有那么真实的梦，那绝对是真的。”
乌灼冷笑，却不理会，水苏追问。
“你说她是你们的原雌性舒欢，那为什么她这么漂亮？”
听水苏夸小雌性漂亮，乌灼挑眉，“我家小雌性本来就漂亮，这